冷云飏笑眯眯的喝了口茶,完全不觉得自己刚才的做法有任何问题。
“哥,你真的……。”冷雪溪摇了摇头。
太贱了。
隔壁包厢里,骆韵琪看着这一幕,心有余悸。
“妈,等会儿我们不会也被冷少戏弄吧?”
她真是怕了那位了。
骆夫人勾了勾唇:“他不敢。”
那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人该得罪,什么人不该得罪。
骆韵琪这才放下心来。
正好下一件拍品就是她期待的九龙云海瓶。
“九龙云海瓶,七百万起拍。”
骆夫人观望了一圈,只有两个人举牌子。
到一千两百万的时候,骆夫人当机立断示意骆韵琪举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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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五百万。”
到这里,也就该结束了。
冷雪溪啧了一声:“怎么不举牌了?你不是钱多烧的慌吗?还是只针对秦弦歌一个人?”
冷云飏勾了勾唇:“你知道这花瓶姓骆的要献给谁吗?”
冷雪溪下意识追问道:“谁啊?”
“君子从来不夺人所爱,只爱成人之美。”
冷云飏说的冠冕堂皇,冷雪溪要恶心吐了。
你刚才跟秦弦歌竞拍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
“说白了不还是欺软怕硬吗?”冷雪溪翻了个白眼。
“错,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一千五百万成交,恭喜3号女士。”
骆夫人心满意足的笑了。
秦弦歌气的脸都扭曲了:“冷云飏他是故意跟我过不去。”
那么多人他都没有抢拍,偏生跟自己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