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融入的精血足够多的话,法器能否成为身体的一部分呢?
一种大胆的想法在他心底冒出。
但他马上止住了想法,毕竟,用精血锻造法器,极为消耗自身,如今自己已是抱恙之躯,风中残烛,哪里还敢尝试这种方法。
不过,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掏出笔来将这个想法记录在了纸上。
“以血铸器,以血融器,以身……作器?”
……
虽然身体欠佳,但是,天才和普通人之间到底是差距巨大啊。
墨偏安在自己的楼屋中,看着墨无涯铸就出来的法器,一阵感慨。
严丝合缝的工艺,精妙无比的法阵构建,还有这神乎其技的法器纹路雕刻……
简直……无懈可击。
这种水平的作品,别说下院了,就是放在内门之中,也已经是毫不逊色。
墨偏安思索到。
如今,下院之中,能够得上墨无涯的法器水平的,也就只有一院的那个呆小子了。
别人吃饭,他在那里割木头;别人休息,他也在那里割木头。
虽然执拗是件好事,但墨流机的所作所为在墨偏安看来简直不可理喻。
这不纯纯傻子吗?
这样的人凭啥也能体会到炼器的精妙?
想归想,他见过墨流机的法器水准,不得不承认也的确是出类拔萃,挑不出半点毛病。
墨偏安实在难以理解,想当初自己在下院的时候,费劲心思,熬了无数个日夜打磨出来的作品,师兄墨伊鲁随手发挥制出来的法器,便已经具有了自己千锤百炼制造出来的法器水准。
难道说,这就是天才么,普通人要付出几十乃至上百倍的努力,才能够勉强望其项背,墨偏安一阵汗颜。
哼!不过没事。
我承认我自己资质有限,不过我如今通过后天的努力,也不比你墨伊鲁差多少啊。
就算是天才也还是在人的范畴,越到后面,比的可就不只是所谓的天赋了。
更何况……我的弟子可不会比你的差多少。
要是将墨流机和墨无涯两人制造出的法器放在一起,硬要分个高低,恐怕还真不是件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