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城门洞口再无人出来,把守城门的警备队伪军再次将拒马横到吊桥边。
举着望远镜的灰影低声开口:“出城警备队伪军战斗人员约三百…捷克式轻机枪六挺…接近一个满编营规模。。。”
“侦辑队自行车十二辆…十二人!”
“队伍最后面压阵的鬼子边三轮一辆。。。卡车一辆。。。四十余。。。能看得到的轻机枪三挺。。。掷弹筒看不到。。。迫击炮看不到。。。应该是一个小队规模。。。”
趴在班长旁边的灰影收起纸笔,扭动身体顺着土坡往后悄悄撤出近五十米后,借缓坡遮挡公路汽车顶鬼子的视线,猫着身体撒开腿向北跑。
替补通讯员随即补位到观察员身侧。
由第一观察位顺着缓坡向北第二个三里左右位置,同样是个缓坡。
远离公路一侧趴着长长一溜身影。
齐老匪看完奔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通讯员送过来的情报,赶紧手持望远镜,目光专注在镜头视野公路最南方。
阳光下公路尽头地平线有些模糊。
伪军身影隐约可见。
“命令:一排一班,等伪军尖兵过五里路标处。。。炸响后按计划开火袭扰。。。”
“命令:一排二班,伪军对一班发动反击后机枪组开火支援掩护他们撤退。。。”
“命令:一排三班,等伪军改走地里后,引爆第二雷区。。。”
“命令:第二雷区炸响后,二排从左翼发动攻击,三排从右翼发动攻击,接火三分钟后脱离。。。”
随着齐老匪的一道道命令,站在他旁边的战士不断地挥舞手中的信号旗。
…
公路南北向。
每隔一里,路边栽着一个泰山石雕刻而成的路标,不知道经历了多岁月,带着古朴沧桑感。
厚十五公分的五里路标缺了一个角,南北两面都刻有西瓜般大小的数字“五”。
公路边距离路标五十米左右,有一座老坟头。
伪军先头部队距离五里界碑位置越来越近。
打头的伪军忽然停下脚步嚷嚷:“不对劲,路面好像有新开挖过的痕迹!”
十余伪军立即半蹲端枪警戒。
四周一片平静。
其中一个收回目光,看向前方路上的新土,小声嘀咕:“班长,会不会是八路埋了地雷?”
“有可能哦,前几天二营的兄弟们追击陈八极,被八路地雷阴过。”
“你们小心点,我过去看看。。。”队伍中间的伪班长站起来,这位的胆子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