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语气,三分无辜,七分促狭,明知故问。
杨炯只觉得口干舌燥,胸膛被她足趾画圈的地方,如同燃起了一簇簇火苗,迅速燎原。
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别……别闹了,你……你还怀着身子呢!”
这拒绝,苍白无力,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哼!”杨渝鼻间发出一声娇嗔的轻哼,非但没有收敛,那足趾的动作反而更加大胆了些,力道也微微加重,在他胸前敏感的肌肤上不轻不重地捻了一下,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酥麻。
“口是心非!”她红唇微嘟,带着点小女儿般的娇蛮,眼神却媚得能滴出水来,“瞧你那点出息!眼珠子都快掉到姐姐腿上了!方才不是看得挺起劲的么?怎么,这会儿倒装起正人君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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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渝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将那只作乱的玉足微微抬起,那截莹白如玉、线条完美的小腿在烛光下晃动着勾魂摄魄的弧光,足弓绷紧,足趾微蜷,如同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充满了无声的、致命的诱惑。
“再说了……”她眼波流转,带着点小委屈,声音又软了下来,带着撩人的鼻音,“姐姐的腿可还酸着呢!臭弟弟,你方才按得不是挺好么?”
这最后一句,如同点燃引信的火星。那娇嗔,那晃眼的、令人血脉贲张的玉腿风光,彻底击溃了杨炯最后一丝名为“理智”的防线。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不再言语,只是倏然伸出手,却不是去推开那只作乱的玉足,而是一把牢牢握住了那纤细玲珑的足踝。
杨渝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握得足踝一紧,那力道让她微微蹙眉,却又从心底升起一股被征服般的奇异满足。
她低低地“嗯”了一声,带着点吃痛,更多的却是难耐的娇吟。
“眼珠子……快掉下来了……”杨渝轻笑娇骂。
杨炯并不答话,闷声一声,身体猛地前倾,带着一股要将她彻底吞噬的力道,吻上那微张的、吐露着芬芳气息的红唇。
杨炯一手仍紧紧握着她的足踝,另一只手则穿过她披散如瀑的青丝,托住她的后颈,将她更深地压向自己。
唇舌交缠,攻城掠地,气息灼热而混乱。
那只被杨炯握在掌中的玉足,足趾不再画圈,而是微微蜷缩着,带着无措的、迎合般的轻颤,感受着掌心传来的、几乎要将她融化的滚烫温度。
那微凉的足尖,无意识地蹭着杨炯紧实的小臂肌肉,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电流。杨渝在他狂风暴雨般的吻中,发出模糊的呜咽和喘息,双臂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身体如同被抽去了筋骨,软软地陷在他滚烫的怀抱里。
殿内,烛火不知何时燃到了尽头,灯芯发出“噼啪”一声细微的轻响,随即,那一点昏黄的光晕,倏然熄灭。唯有窗外透入的、清冷的月色,如同流淌的水银,无声无息地漫过门槛,悄然流淌进来,在光滑如镜的地板上铺开一片朦胧的银辉。
正是:中天月华将溜,殿里茶花先逗。真皓洁,太竛竮,灯暗花叶如绣。
叶与花情相斗,花与叶芬相糅。将嫩蕊,比幽兰,幽兰还逊三分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