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和此物有关,根本不需要失踪,因为科学院就是二位殿下的绝对掌控,里面的科研人员皆出身书院且全部签署了保密协议。何须要失踪躲避视线?”
他神情复杂:“况且陛下和二位殿下一同失踪,很显然是殿下说动了陛下。能说服陛下破坏自己的规矩,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刘建沉默许久,随即想到了什么抬头说道:“前些日子,吏部是不是进行了官员的政绩考核评判?”
“似乎,刚好是在那日。”
刘建这么一说,几人顿时想起这么一档子事。
李东阳恍然:“那考核结果吾看过,镇国书院考出来的评级似乎。。。。。。”
他突然沉默。
似乎,事情已经有眉目了。
“刘公,吏部尚书一职此时似是你兼着点吧?”
李东阳、谢迁看向刘建。
刘建倍感头疼:“石渠公告老,暂时是吾兼着。但这考核是早便开始的事,石渠公退了是左侍郎在做,吾并未过多插手。”
谢迁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二位殿下这些年搞出的新品带来了不小的震撼,这几次科举镇国书院的霸榜神话依旧在延续,现在政绩评分却是如此,若是因为这个原因,倒也不是不可能让二位殿下直接鼓动陛下出宫。”
三人一合计,直接开始找吏部侍郎过来询问具体情况。
到底是有猫腻还是怎么回事,不然到时候要真找出猫腻来可就遭老罪了。
此时的吏部左侍郎是近些年从礼部平调过来的七旬老人焦芳。
虽然是平调但明眼人都清楚吏部再往上一步的位置和礼部有着天差地别。
天官一词,可不是说说的。
焦芳此次平调,看似不升不降实则权柄有着很大提升。
尤其今年吏部尚书王恕告老,他这个二把手高升天官并不是没有机会!
就算是七旬之身,焦芳依旧醉心权力,有机会往上走他还是想要再走到上面去看看更高处的风景。
谁曾想,在这升官发财最关键的时候居然摊上了这么一档子事!
“诸公,此事吾真的是秉公办事,真的没有丝毫违背良心违背规矩的举动啊。”
焦芳大呼冤枉,虽然他早年喷天喷地在场的不论是刘建还是李东阳亦或是谢迁他都挨个在私底下咒骂了个遍,但那都是因为翰林、清流这个身份刷分所需要,且认为他们这些人挡了他升官发财的路而已。
可就算他喜欢得罪人,但。。。。。。
他就算是要歪屁股那也是歪到镇国府那边,那样子才有利于他的仕途啊,现在镇国府辣么牛波一他焦芳闲得蛋疼非得在这种地方给人家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