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落,他轻轻一抛,几块玉简便分别飞向了对面几位书院院长。
这些书院院长接过玉简,略一查看后,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在无声地交流着什么。
最后,还是那位儒雅老者开口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恳求:
“道友,你玉简名单上的修士,有些人已经加入了我们的书院,成为了我们的弟子。
道友能否高抬贵手,放过他们一马?
另外的一些人,已经有不少人躲进了仙灵果大会的内场,那里机关重重,危险万分,道友也不必为了他们而冒险。”
沈川看了看老者,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不管什么人加入了什么书院,还有什么仙灵果大会内场。
名单上的人,都要死。
这是我和他们之间的恩怨,与你们无关。”
听沈川如此说,儒雅老者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和悲哀:
“道友,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我们修行之人,本应超脱世俗,何必为了这些恩怨而纠缠不清呢?”
沈川摊了摊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仇人都杀光了,自然就没有恩怨了。
这是最简单的道理,不是吗?”
听对面这位金袍玉带的年轻修士如此说,儒雅老者又叹了口气,他看向了身边几位院长,似乎在寻求他们的意见:
“各位,你们的意见呢?
我们该如何应对此事?”
这时候,凌云书院院长任子凡开口了,他语气里尽是不满:
“我们凌云书院没有收留过那些人。
当初我就和你们说了,那些家伙利欲熏心,早晚会惹出塌天大祸。
你们念古旧之情,念同窗之谊,又和我说低头不见抬头见,非要收留一些不该收留的人。
现在好了,他们招惹的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