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都是老武夫,总不能伸长脖子,跑过去挨刀吧”
“呵呵”
是啊,两军对垒,还能怎么打,往死里干呗,还能怎么样?
刚才,他的族弟周昂,也是这么问的,大致的意思,也是差不多。
最后,还不是被周瑞赶走了,打发到右协右翼,去领兵防守对面的清狗子。
“呵呵”
“咱们是鲁王旧部,也是延平王的部将”
“延平王的性子,你我是最清楚的,听号行事,令行禁止”
“胆敢反抗军令,带兵闹事,那是要砍头的啊”
“末将呢,倒是无所谓”
“可是呢,上千的将士,几千的家眷,全部都在后面的金夏两岛”
“咱们要是有所异动,军械粮饷,将士们暂且不说”
“陈老哥,你告诉咱,家眷怎么办?”
“更何况”
“咱们都是明军,跟对面的清狗子,满清鞑子,那都是血海深仇”
“家兄就是这样,死在他们的手里,无数的将士,平头老百姓,也是如此”
“无数的冤魂啊,刻骨血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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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说到最后,周瑞就变脸了,虎目喷火,死死盯着二十里外的海字战旗,咬牙切齿,低声怒吼。
延平王的心思,他是非常清楚的,毕竟常驻在金夏周边。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拿了延平王的粮饷,就有责任领兵杀敌,冲锋陷阵。
更何况,他们身上,都是带着血仇的。
不说大江南了,那里的战事,都是十几年前,年代久远。
就在金夏两岛,他们这帮人,跟福建的清狗子,也是杀了很多年,伤亡太大了。
这不,周瑞身上,就背着兄长的血仇,要找清狗子算总账啊。
“啊呸”
听到这个答复的陈文达,直接被点爆了,一口老浓痰,喷射到了十丈外。
猛的转过身,按着周瑞的宽厚肩膀,破口大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