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
门外再次传来了一句。
“难道是王喜奎他们有啥事,又返回来了?”
他嘴里嘀咕着。
“进来。”
话落。门被推开,张铁柱走了进来。
手里还提溜着一瓶酒。
“咳咳,林队长,咱们还没好好喝一场呢。”
他将手中的地瓜烧,往炕沿一放。
顺手脱去了打着补丁的,老旧的棉衣。
林立在昏暗的煤油灯下,看着这个大汉。
张铁柱敞着粗布对襟褂子,露出黝黑胸膛上的疤痕。
一脸的喜色。
好像是和多年的好兄弟重逢一般。
他往炕上一坐。
“林队长,不瞒你说,这瓶地瓜烧,我一直没舍得喝。这不,等有个啥机会,再拿出来喝。”
他笑着道。
“铁柱哥,我也正想找个机会,和你好好聊聊呢。不过,这酒就不喝了吧。”
林立客套的说道。
“不行,这酒今天说什么都得喝。”
张铁柱一听林立说不喝酒,脸色马上变得不好看了。
就好像自己找个客人,被轻慢了一样。
不高兴了。
他看着林立还是不太想喝的神情。
又开口道:“我说林队长,反正你们战鹰队全都去杨村学文化了,你一个人待着也是没啥事干,倒不如整点,顺便,我听你讲讲啥是特种作战。”
他咧开嘴角笑着。
给林立一种,却之不恭的感觉。
同时,他说的也有道理。
“那行。”
林立想了一下:“不过,你可得尝尝,我带来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