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流月听到顾巍臣的话之后,吓得瑟缩一下,一双眼睛紧盯着顾巍臣:“你敢?你这个贫民出身的状元,敢对我动手,你知道我舅舅是谁吗?”
顾巍臣冷着一张脸,就拿着烙铁烙在马流月的胸前,淡淡道:“我知道我是天子门生,在金銮殿上,皇上御笔亲题的状元郎,别说你了,你舅舅就算是个封疆大吏,在皇上面前也是俯首称臣,算什么东西,也敢拿来威胁我。”
马流月被烙铁烫的先是大喊,之后眼睛就开始失焦,恍惚地像是快要疼晕过去。
“啊,顾巍臣,你别烫了,我说还不行吗?我说。”说完之后,马流月就因为承受不住烙铁烙下的疼痛而晕了过去。
听见马流月这么快就屈服,两个都察院侍卫在旁边看着,都想说一句顾巍臣真是好手段,居然能让慕王府的管家如此听话。
顾巍臣听完之后,将烙铁拿了下来,看着已经晕过去的马流月,对着身边的侍卫道:“去给他上点药,下午我要审他。”
侍卫本来以为顾巍臣会乘胜追击,现在就审问马流月,但是却没有,就问道:“顾大人,我们何不现在就审问?”
“哼,你看他现在的样子,能说出来什么话,说不定问了活命,胡说八道。”顾巍臣说完之后,就出了牢房。
午后,顾巍臣在吃完饭之后,就和身边的侍卫道:“我要去审问马流月,他醒了吗?”
侍卫告诉顾巍臣:“醒了,但是发高烧起来,现在在吃药,估计要晚上才会清醒。”
顾巍臣听了之后,笑了起来,“哼,这个马流月身体还挺弱的,就被烙铁烙了一下,就发烧了?”
侍卫对顾巍臣道:“回禀顾大人,那大夫说这马流月是被吓得,又加上外伤,就发烧了。”
顾巍臣听完之后,站起身,准备离开都察院,临走之前,他对侍卫道:“我先走回去看看我的夫人身体恢复如何,等网上马流月醒来,我再回来。”
侍卫们都知道苏宝珍在昌吉大街上面被撞的事,听说顾巍臣要离开的时候,也没有阻止,直接道:“那您先回去吧。”
状元府之内,嬷嬷丫鬟见到顾巍臣也回家之后,就挺嬷嬷说了冷玉笺来府里刺杀苏宝珍,被苏宝珍和婢女们抓起来的事。
顾巍臣听完之后,立即起身走到房间准备去看苏宝珍,在路上还问婢女:“那女刺客现在人在何处?宝珍有没有受伤?”
嬷嬷告诉顾巍臣:“那女刺客已经被罗驸马带到宗正院,夫人倒是还好,没有受伤,现在在房间里面养着伤呢。”
顾巍臣听到苏宝珍无事的时候,心里就安稳一些,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就看见月色之下,苏宝珍坐在窗户边缘在看医书。
顾巍臣松了口气,走到苏宝珍的身边,低声嗔怪道:“你都这样了,还不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