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风迟迟没有动静,握住行李箱的手紧了紧,缓慢滞涩的说了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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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江明煦和江明彦说得那些祝福话,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脑海里只盘旋着一个问题——他为什么没来?
医务室把话说开之后,他们再也没有单独相处过。
无论是学习还是吃饭,都是五个人一起的。
林荡倒是跟从前一样,偶尔跟她说笑,但也仅仅止步于此。
似待在一个明确的界限里,她踏不进去,他也绝不会迈出来。
坐在候机厅,周围嘈杂一片。
盛风怔怔地望着一个虚无的点出神。
分明林荡跟江明彦他们那般和她保持了一个恰到好处的模式相处……为什么她会有这么强烈的落差感?
也说不上来具体落差在哪……
是他吃饭时不坐她身侧?
讲题时刻意保持的那五十厘米距离?
又或是只称呼她的名字,而不再像江明煦他们那样,贱嗖嗖的喊她的小名?
可能不是,也可能都是。
这种感觉似外边淅淅沥沥的秋雨,没碰就知凉意入骨,哪哪都不舒坦。
工作人员通知排队登机了,周围越发聒噪起来。
盛风烦闷地戴上耳机,随手点进去一个电台掩盖这些理不清的难言心事。
里面的主持人正说着这么一段话:
少年时代的喜欢,也许是透进教室窗户唯独偏爱他侧影的那一缕熹微晨光;也许是不经意走向她时,那一阵和心跳齐频的脚步声;也许是视线相撞时,慌乱错开的眼神;也许是已经练习了一百遍、毫无纰漏的钢琴曲,唯独在想起他的那刻,陡然错乱的音符……
那阵不敢触碰的悸动,像藏在玻璃糖纸里面的青梅,珍重、剔透、又带着不敢窥光见日的涩。
最后主持人问:
你有没有在少年时代偷偷爱慕过同学?有没有曾因当年的软弱和退缩,而感到后悔和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