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信打量一番瞬间明白了眼前人的身份,“你是白景春弟弟?”
“谢丞相大人记得。”白温平激动万分,两只眼睛放光。
谢怀信脸上露出如沐春风的笑,“无需多礼,你姐姐现在是我们丞相府的管事,你们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如果不习惯,我可以给你们安排个地方。”
这只是客套话而已,若是想安排早就安排了。
白温平聪慧至极,对人性拿捏的死死的,自然明白这点。
他连忙摇头,“能住进丞相府已经是我们的福气,今日前来也是有事情想商量,学生寒窗苦读十几年,可惜,无缘入朝为官,不知可否有机会在您麾下做事。”
这是来讨官的。
谢怀信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并未言语。
良久,白温平先沉不住气,“自古女人嫁人之后需要有个有力的娘家,我无用,让姐姐受了很多委屈,我想要入潮围观也是为了姐姐,想让她以后嫁人更有底气。”
这既是示弱也是试探。
想知道,眼前这位丞相大人对白景春到底是什么心思。
但凡想把人娶进这丞相府,一定会考虑身份问题。
赌对了。
见谢怀信眸光闪动,白温平继续开口,“可怜我姐姐,自从嫁人后就一直遇人不淑,几经周转才来造成校服得您垂帘。”
“好了,回去等消息吧。”
谢环信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看着那个远去的背影,白温平欣喜若狂,他自认为胜券在握,却没有注意到人在离开时曾经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白温平看着那个背影远去,快步跑回了自己院子。
柳氏迫不及待开口,“怎么样怎么样?”
“娘,不出意外这件事情成了,不过要低调一点,记住不允许告诉任何人。”
“那你爹呢?能不能告诉他?”
白温平坚定摇头,“不行,你有没有想过爹现在最恨的是谁?或者说,白景春恨谁。”
恨谁?
柳氏一头雾水。
白温平耐心解释,“不管怎样,打断骨头连着筋,大家都是一家人,曾经姐姐有多照顾我,你是看到的,现在为什么这样。”
只有一个答,那就是对亲生父亲失望至极。
他那个自大的爹,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自私自利。
所以,他已经拿定了主意,即便是入朝为官,也不会将这件事情告知亲爹,防止亲爹到处惹事。
柳氏深以为然,“对对对,你爹一点也不知道维护关系,不然,那个贱人也不会和咱们离心,不如,等你这边事情定下来后,我就把他带回老家,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