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已经是王爷第二次说这件事情了。
这种事若是放在别人身上,只会被说不识好歹。
白景春苦笑着摇头,“我留在这有自己的目的,无需多言,我已经拿定主意,对了,那个院子怎么样了?”
“您放心好了,按照您的要求,我每天晚上都会过去装鬼,他们现在吓得晚上根本不敢睡觉。”
“亏心事做多了,当然不敢睡觉。”
困意全无,白景春来到书桌旁,娘亲的样子画了出来。
“你让人去准备一下,找个人做个面具,记住,越想越好,不要担心花银子。”
做事要有两手准备。
谢怀信知道真相,但,她不可能将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他身上。
很快一个画像跃然纸上。
女人柳叶眉樱桃口,乌黑如墨的秀发随意飘散,眉宇间带着浓浓的愁思。
白景春愣住。
记忆中的娘亲是这样吗?
原来从这个时候开始,娘亲已经是忧愁的了。
该死,都怪那对男女,母亲的所有苦难都是他们带来的。
叭嗒一声。
手指折断毛笔,鲜红的血液顺着指缝流出。
胭脂惊呼一声,“我给你上药。”
白景春慢条斯理的拿过手帕,擦拭着手指的鲜血,“小事而已,不必在意。”
手上的疼,远不及手心里的疼。
……
狂风呼啸,乌云密布。
阵阵大风吹来,房间内烛火摇曳,炭火盆忽明忽暗,一家三口挤在一起瑟瑟发抖。
“走了吗?走了吗?”柳氏父子二人夹在中间,不停的询问。
白隆摇头,“不知道,也不敢出去。”
腿都麻了,白温平忍不住侧头看了看,确定没有鬼影子,松了口气,“出来吧,那个鬼已经走了。”
三个人从桌子底下爬出。
柳氏浑身大汗淋漓,“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那个鬼到底是谁?那个小丫头不是说帮咱们搬家吗?咱们什么时候能搬走?”
“对呀,儿子,我们两个年龄大了能承受得了你怎么办?你还要读书呢?”
夫妻二人明显更关心儿子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