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些小疙瘩,而且烫烫的。
会不会传染呀?
谢怀信收回手,对上白景春可怜兮兮的目光,满意地微微颔首。
他将手指放到白景春眼前,“说来也奇怪,这只手刚刚摸过,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怀疑的目光看过来。
白景春浑身紧绷,正要开口解释,连忙整理好情绪,撒娇似的拽他的袖子,“自从来到这里,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你的眼中,难道,还会骗你不成?”
“是呀,一直在我眼皮底下。”
谢怀信手落在白景春腰间,带着她转身向外走。
白景春心生警惕,小声嘀咕,“老夫人让我在这儿……”
“不用理会,在这个家里,你只需要听我的即可。走吧,今天晚上陪着我。”
什么?
陪着。
白景春遍体生寒,脑子一片空白。
等他们二人走到书房门口时,她眼中闪过一抹惊喜。
“堆积了许多公务,你在这给我研磨。”
“好好好。”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正琢磨着怎么来到书房,没想到机会来了。
白景春乖巧的跟在后面,轻轻的挽起袖子,露出洁白的皓腕,认真的研磨。
谢怀信坐于桌案之前,目光犀利。
此时他没有了往日的温润如玉,反而像是一个运筹帷幄的执棋者。
他时而皱眉,时而眉毛舒展。
白景春为防止打草惊蛇,不敢光明正大的看,时不时的停下动作,端杯茶水过去。
自始至终,眼睛从未看向那些书信。
“罢了,夜深了,你回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