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门房那边有您的书信。”
白景春缓缓抬眸,轻轻撩了撩额前的碎发,她微微伸手,心尖落在他的手中。
竟然是那些蠢货写的。
约她酒楼一叙。
荒谬至极。
她纤细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将书信撕个粉碎,像天女散花一般散落一地。
胭脂就在一旁,书信上的字看得清清楚楚。
她瞳孔猛然一缩,“您要去吗?”
“与你何干?”
白景春锐利的眸子看过去,眼神犀利如刀,仿佛能看穿人心底最阴暗的想法。
胭脂心头一紧,莫名有些心虚慌张的低下了头。
“记住了,我与你们主子无关,我是我。”
白景春对于无时无刻,被人监视的生活烦躁的很。
她麻木的搓了搓自己的肌肤,慢慢的挪动身体,浸入水中。
嘎吱房门打开。
白景春下意识回头,看到门口出现的人影,身子陡然一僵,“出去。”
两个字冰冷刺骨。
令人胆寒。
可惜,门口的人像没有听到一样,一身玄色衣衫,带着笑走了进来。
他手上还提着一桶热水,慢条斯理的将水倒进浴桶中。
水冲击花瓣,荡起层层波浪。
玲珑曲线若隐若现。
白景春惊慌的叫了一声,一把抓过一旁的毛巾盖在身上,脸色难看之极,“出去,否则……”
“否则怎样,自杀吗?”谢怀信嗓音低沉,没有往日的温润,多了几分寒意。
白景春紧张的吞咽口水,“你……”
“乖一点,像只猫儿般炸毛的你,和她一点也不像,我的衣儿,永远是楚楚动人,眼角含泪,满面忧愁,懂吗?”
谢怀信声音突然变得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