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作伤心道,“你要是真想参与宴会,可以跟萧家说一声。”
“虽说你和二爷已和离,但萧家也不是那等残酷冷漠的地方。”
坐在一旁的沈婉柳眉紧蹙,“是我。。。”
白景春见沈婉想替她说话,连忙语调上扬,压过她的嗓音。
“是摄政王带我来的。”
她和离了,这些所谓的权贵在秦晏眼底下,根本不够看。
可以说,只要有秦晏当他的靠山,她根本不怕言语得罪。
反正顶多阴阳怪气她两句。
而沈婉则不同,她娘家父亲受伤,如今相公入朝,关系混乱,她可不能把沈婉给牵扯进来。
“这怎么可能?明明摄政王身边连个女子都没有。”消息不灵通的小姐满眼不信。
别说不知情的人听了不信,就连方云华也不信。
在她眼里摄政王替白景春帮助和离已经是顶天的事了。
怎么可能还带她参加各种宴会!
“白景春,你别胡说了,就算你是偷混进来的,只要你跟崔老夫人道个歉,再赔个礼,这事也就算了。”方云华得意道。
崔老夫人没方云华这么蠢,她谨慎的瞧了瞧丝毫不慌的白景春,随后看向秦晏。
“王爷,真如白小姐所说?”
秦晏看戏看够了,他放下酒杯冷声道:“人确实是本王带来的。”
“老夫人先前不是说过,宴会上,随便本王带什么女眷吗?”
崔老夫人讪笑一声,她也没想到不可一世的摄政王竟然会带一个和离妇。
真的荒谬,没想到白景春看起来飒爽,实际上却是个狐媚腰子。
一旁的谢怀信抿了口酒,见缝插针道,“王爷,谢某听闻白小姐在你府上做奴婢。”
“不知您可否能忍痛割爱,我这身边刚好还缺个伺候的人。”
谢怀信酒力不好,连喝几杯后风流的眼眸含情脉脉。
他深情地隔着屏风,“只要王爷您愿意,谢某愿以私库的宝物换取。”
这一出话宛如一颗石子溅入平静的水面,瞬间引起轩然大波。
不过是一个和离妇罢了,堂堂丞相何必如此?
在场之人脑海纷纷想过这一丝念头。
身在漩涡之中的白景春眉头紧锁,嘴角抿成一条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