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珞定睛一看。
发现是王夫子提着灯笼站在窗前。
他欲要起身将这位老人迎进来。
却见这老人摆摆手。
“不必起,您初来乍到,老夫只是来提醒一句的。”
“哦?您请说。”
“我们这山沟沟不比京城。”
“每逢五六月份,便天降暴雨。”
“青山镇又处于山脚下的低洼地带。”
“每年这个时节都会有泥石流侵扰。”
“当然,也不必过于担忧。”
“会被严重波及到的,只有烂泥巷那一块。”
“只是要提醒您注意些,这半旬莫要到山上去了。”
“哦,好的,多谢夫子好心。”
“不必谢,老夫先走了。”
“您慢走。”
送走了王夫子。
安珞又重新躺下。
但不久后又猛地坐起。
起身在屋内屋外寻了起来。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件蓑衣。
最后只得提了把油纸伞匆匆外出。
也就还未走几步。
油纸伞在狂风骤雨折了。
安珞成了落汤鸡,雪夜成了落汤猫。
“宿主,你做什么?”
“急急忙忙的去哪里?”
猫猫死死缩在安珞怀里,企图让人类庞大的身躯为她遮雨。
安珞此刻眼中泛起点点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