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看着小厮问道:“你如此费尽心机对付沈初,莫不是和他有什么仇怨?”
小厮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回道:“大人,那沈初可恶的紧,仗着督头赏识,竟然一分钱不出就要霸占最好的农田,害的我那做书吏的弟弟今年没有收上足够多的例银,回去被县太爷狠狠责罚了一顿。”
此言一出,梁春海顿时了然,他淡淡说道:“等这件事成之后,我会和县太爷打声招呼,让他不要苛责你多铎,毕竟都是为朝廷办事,尽心尽力就好。”
小厮顿时一喜,忙跪下对着梁春海磕头。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
很快,沈初就带着吴成海回来了。
梁春海的目光也立马落下吴成海的身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吴成海的气息比刚才还要弱了几分,胸前也沾了些灰尘,看着好像是一个脚印?
脚印?
堂堂百夫长,胸口怎么会有脚印?
梁春海连忙揉了揉眼睛,再看去时,吴成海已经披上了大衣。
“吴兄这是干嘛去了,怎么大热的天大衣都穿上了?”
见梁春海探究的眼神,吴成海忍不住咳嗽两声,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昨夜偶感风寒,静养几日就好。”
随即又冷哼一声道:“今日大病未愈,我两来日再战。”
听到这话,梁春海忍不住一笑,在他看来,吴成海这明显就是在服软。
毕竟吴成海是赵犇的手下,打狗还要看主人,既然吴成海服软,那他也不会得理不饶人。
“既然吴兄染了风寒,那你我就改日再约好了。”
话是这样说,但脸色却是无比得意的笑。
吴成海气的连连咳嗽,但是一想到沈初,又将心中的愤怒按压下去。
“沈初这小子,下手真是没轻没重的,我让他全力以赴,他还真的一脚给我踹出三米远,懂不懂尊老爱幼!”
想到这,吴成海狠狠瞪了沈初一眼。
沈初则是回了一个歉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