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娘……”
卜温玉依旧在他怀里哭得不能自已,泪水迅速浸湿了他胸前的睡袍。
这些日子积压的情绪如同火山爆发,再也无法抑制。
那些胡思乱想,那些深夜辗转反侧。
为什么李三阳对她的吻总是浅尝辄止?
为什么每次亲昵都像是“顺手”而为?
为什么他看她的眼神里,没有那种对白幼宁的痴迷,也没有对白清欢的责任,更没有对苏晚星和林雏凤那种带着情欲的炙热?
她就像一个附带的赠品!
只在套餐里才被想起,单独摆在货架上却无人问津!
她没有一场属于自己的、完整的、被渴求的“仪式”!
没有一次,是他只为了她卜温玉而来!
只为占有她卜温玉而燃烧!
这份被忽略、被视为“非必需品”的认知,比直接的拒绝更让她感到屈辱和冰冷!
“呜……呜呜……”委屈的呜咽断断续续地从她埋在李三阳胸口的唇瓣间溢出,她不再嘶吼,只剩下最原始无助的哭泣,肩膀一抽一抽,像个迷路的孩子。
李三阳感受着怀中人的脆弱和无助,听着她破碎的哭声,心尖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了一下。
原来……她这么在意。
在意到把自己贬低成“赠品”。
原来……她想要的,是一个“专属”的证明。
既然如此……
李三阳的眼神暗沉下来,那点无奈和宠溺,渐渐被一种更加幽深、更加直接的欲望所取代。
他微微低下头,温热的唇瓣几乎贴着她的耳廓,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和一种近乎叹息的承诺,低哑地开口:
“玉儿……”
“既然你这么想要……”
“既然你觉得……只有这样才算‘自己人’……”
他的手掌,带着灼热的温度,缓缓地、极具暗示性地,顺着她单薄的睡衣后背,向下滑去……
“——那今晚,我就让你……”
“彻、彻、底、底……”
“——不再是什么‘外人’!”
卜温玉在李三阳怀里哭得昏天暗地,仿佛要将积压了许久的委屈和不安全都化作泪水流干。
肩膀无助地耸动着,呜咽声断断续续,像只受伤的小兽。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