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有时候他都暗暗怀疑自己是不是族长的私生子,可哪怕是族长的孩子也未曾有过这样的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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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天,他宛如败家之犬一般回到他居住的帐篷中。
出乎他预料的是,年过六旬的族长早已在那里等候着他。
他仿佛早就猜到了今日的结果。
或者说,他仿佛一直在等待着今日的结果。
他说:“依照你的办法,就算你再努力十倍,你也改变不了什么。”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会是现在的结果。”
“但我还是希望你去试一试,因为只有明白了这其中的差距,你才会心甘情愿的踏出那一步。”
百浑吐炎不解。
他问族长指的是什么,族长没有回答,只是将一本书递给了百浑吐炎。
那是一门功法。
一门名为血寂魔功的功法。
……
百浑吐炎发自内心的抗拒那门功法,但他最后还是选择了修行它。
族中有足足八千人自愿成为他的血祭,他是含着泪从中挑选出了三千人。
族长说,这是血寂部族必须付出的代价。
只有这样的代价,才能将百浑吐炎迈入属于他的天命,也才能让血寂部族,摆脱血奴的命运。
从那天起,百浑吐炎就成为了血寂部族新任的族长,三千族人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可血寂魔功,既然被叫做魔功,自然不是寻常的功法。
哪怕那三千族人是自愿成为血寂的,可化为魔血后,他的灵魂也与血液熔炼在了一起,每时每刻,都在血液之中受尽煎熬。
百浑吐炎的耳边也因此始终充斥他们的哭喊与哀嚎。
他们中有一些是小时候对百浑吐炎关怀有嘉的长辈,有些是自小与他一同长大的玩伴。
而现在,他们成了百浑吐炎挥之不去的梦魇。
看着他们如此备受折磨,他也曾后悔过,想要散去功法。
但老族长却告诉他,魔功既成,便无回头可能。
散功,就意味着那几千同族白白牺牲,也意味着剩余的血祭部族的族人又要重新回到任人宰割的境地。
只有他完成自己生来的天命,带着蚩辽入主中原,才有可能助血寂部族扭转命运,也才能让那三千冤魂安息……
百浑吐炎其实不太明白,什么是天命,为什么老族长又笃定他的身上带着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