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呢?”
他用木勺的勺柄,轻轻地点了点在地上翻滚的张柬之。
“他们,不就只会惨叫和求饶了吗?”
“所以,记住。”
余瑾转过身,看着那些早已被惊得如同石化的年轻人,一字一顿地说道:
“圣贤书,要读。但有时候,手里的棍子,也要够硬。”
“因为这世上,总有些道理,是需要用棍子,才能讲得通的。”
……
张柬之强忍着腰间传来的剧痛,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只手指着余瑾,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腰,一张脸因为痛苦和屈辱而扭曲。
他硬着头皮,瞪着余瑾,但那不断向后挪动的双脚,却早已将他内心的恐惧,出卖得一干二净。
余瑾看着他那副色厉内荏的可笑模样,嗤笑了一声。
“张大人,你怕什么?”
“我余瑾,之所以被人叫做‘余阎罗’,叫做‘余疯子’,不就是因为,总有像你这般欠揍的东西,一次又一次地,跳出来自寻死路吗?”
余瑾将手中的木勺,随手往地上一扔。
“还想拿陛下来压我?”
他一步一步,朝着张柬之逼近。
“你别忘了,陛下他……可是免了半个月的早朝!”
“这意味着什么,你还不懂吗?”
余瑾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在张柬之的耳边响起。
“这意味着,在这半个月里……”
“这京城,我余瑾……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