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身名门,自幼研习武艺,对兵器甲胄颇为了解。
仅仅一眼,他便估算出这些圣教士兵装备的重量。
寻常人背负着二三十斤的重物,行动必定迟缓笨拙,可这些人却能健步如飞,这显然不合常理!
“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最起码也得是外功小有成就的习武之人!”
“该死,魔教哪来这么多的习武之人!”
云稷脸色阴沉得可怕,忍不住低声咒骂起来。
但当他的目光落到洛阳宽广深邃的护城河上时,心中又燃起一丝希望,喃喃自语道:“没事,没事,洛阳的护城河宽广深邃,这些人就算是习武之人,也不可能飞跃十丈宽的河面!”
说着,他伸手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事实正如云稷所料,当圣教将士冲到护城河前,纷纷停下了脚步。
部分士兵举起盾牌,警惕地盯着城墙上的动静,以防明军的反击;另一部分士兵则从背后取下折叠长梯的组件,在护城河对面有条不紊地组装起来。
云稷小心翼翼地自女墙后探出脑袋,看到停下脚步的圣教士兵,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下来,忍不住咧嘴大笑起来:“哈哈哈,果然如此!这些人虽然都是习武之人,但怎么可能越过十丈宽的护城河!”
“哼,正如我所料,他们只是过来吓唬吓唬我们,没有攻城器械,如何能破我洛阳!”
他一边低声自语,一边紧张地观察着城墙上的局势。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圣教已经发射了三轮箭雨。
每一轮箭雨都如乌云蔽日,压得明军士兵根本抬不起头来。
城墙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数百具尸体,鲜血将城砖染成了暗红色。
剩下的士兵们要么躲在城墙后瑟瑟发抖,要么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没有一个人敢轻易起身。
尤其是十二门虎蹲炮周围,更是死伤惨重,炮手们非死即伤,场面惨不忍睹。
云稷恨恨地咬着牙,骂道:“该死,这些弓箭手肯定也是习武之人,否则绝不可能有这样的射程!”
说着,他再次探出脑袋,想要寻找圣教军队的破绽。
突然,云稷的目光微微一凝,注意到了一个异样的景象。
一队十数人的骑兵正缓缓接近洛阳城。
这支队伍在圣教大军中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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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者身着一袭青色长衫,既没有穿戴盔甲,也没有携带兵器,神态悠然,仿佛不是来打仗,而是来游山玩水的贵公子。
而在他身旁跟着的十数人却截然不同,他们身披铠甲,铠甲上雕刻着精美的兽纹和繁复的装饰,虽然与明军将军的铠甲样式不同,但明显比普通圣教士兵的装备更加精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