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如此吧。”
他说得很轻。
御书房内。
短暂地安静下来。
几人心中。
并非真的完全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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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知道,再争辩下去,也无济于事。
卫清挽看着他们。
并未再多解释。
有些布局。
不必此刻揭开。
只需,等时机到来。
许居正率先行礼。
神情郑重。
“娘娘。”
“臣等,先行告退。”
霍纲与魏瑞随即跟上。
礼数周全。
卫清挽微微颔首。
语气依旧平和。
“去吧。”
“城中之事,还需诸位多费心。”
几人应声。
缓缓退出御书房。
殿门合上。
御书房内,再度恢复安静。
卫清挽重新坐回案前。
神情一如既往地平稳。
仿佛方才的一切。
不过是寻常政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