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婉儿的味道,他知道。
内室烛火昏黄,只见上官婉儿正斜倚在软榻上,手中翻着一份奏疏。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看向叶浩然。
回来了。
她的声音很轻,姿态随性自然,仿佛这里不是深宫别院,而是她自己的闺房。
而她,也不是那位执掌机要的上官昭容,只是在等待晚归丈夫的妻子,眉眼间还带着几分慵懒笑意。
“不知道陛下深夜单独召见叶学士,都商议了哪些。。。军国大事。
叶浩然人有点麻,女帝前脚刚刚打完上半场,婉儿光速就来打下半场了。
这以后要是天天这样,身体营养还怎么跟的上,日子还过不过了。
叶浩然定了定神,缓步走近。
烛光下,上官婉儿身着常服,衣襟微敞,青丝如瀑,与平日里朝堂上那个端庄持重的昭容判若两人,带着几分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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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榻边坐下,自然将她拥入怀中。
“陛下之心,你怎么会不知,不过是大战之前,稳一稳我得心思,让我安心做她的忠臣良将罢了。”
上官婉儿顺势靠在他的肩头,仿佛多年夫妻。
“她的心思,我看的明白,可你的心思,我是从来看不明白的。”
女帝想法,无非这个那个,我全都要,而自家夫君,考虑的就很多了。
从不空军也就罢了,也不见他捞鱼上岸,把她这个正宫都钓的一愣一愣的。
叶浩然轻抚她如瀑的青丝,指尖缠绕着几缕发梢,温声道:“婉儿说不知我,其实已经是最大的知我了。”
上官婉儿心头一颤,仰起脸来,眼中波光流转,笑靥如花。
“世人都想相知相守的知己,偏偏你说的不一样,细思却又觉得这般好听有道理。”
感情这块,叶浩然可看过太多猪跑了,还都是超前版本,不由感慨道。
“人说的相知,不过是将心中的幻影,强加于眼前人罢了。等到以后,发现那人并非想象中模样,便是你变了,不爱我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言辞。
久而久之,相知反倒成了相恨。”
上官婉儿依偎在他怀中,听着他平稳的心跳,不觉将脸贴得更近些。
叶浩然察觉她的依恋,手臂微微收紧,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