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很近,听说在转售了。
檀颂却觉得还有希望,叫两个家丁日夜守着,倘若发现夫人,便偷偷跟去找到她的新住处。
七日后,终于有动静了。
夫人深夜到了茶铺一趟,哪怕有帷帽遮挡,家丁也认出了女主人。
回来告诉自己,夫人搬去了邻县。
难怪自己四处打听不到。
檀颂觉得不能心急,要好好筹谋一番,才能挽回夫人。
看着眼前的耀辉,很快找到了症结所在。
阿绥。
倘若能亲近阿绥,夫人又最重视女儿,必能爱屋及乌,为女儿回家来。
想到这个办法,檀颂稍稍松了口气。
阿绥才七岁,挽回一个七岁小儿,必定比挽回夫人要容易。
檀颂称病告了半个月的假,带上四个家丁换上衙役服饰,又揣了自己的府衙腰牌,跑到邻县等待时机。
终于有一日,夫人匆匆离家,没带女儿。
檀颂当即亮出腰牌,堂而皇之进了内院,找到阿绥。
玲珑和小巧被带到了新宅,见到他都是大惊失色。
檀颂却不管,顾自在女儿面前蹲下来,“阿绥,爹爹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小孩子嘛,谁带着她吃喝玩乐,她自然就会向着谁,耀辉便是如此。
檀颂牵着女儿的手,走到了街上。
他跟阿绥说话,阿绥还是很少给反应。
他问阿绥要不要吃胥余糕,阿绥低着眼摇头。
却忽然,在嗅到一阵甜香时,小姑娘立刻抬眼望去。
檀颂顺着她的目光,看见一家点心铺,伙计正端一笼热腾腾、黄澄澄的糕点出来。
“栗子糕。”沉默的阿绥,终于开口了。
琼州靠南,常年苦热,栗树难栽,檀颂似乎还是头一回看见这并不繁华的街市上售卖栗子糕。
“阿绥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