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蝉手都开始抖。
酸涩泛上眼眶,腰身都隐隐颤起来。
她重重吐出一口气,压下泪意,迅速拢上衣衫坐起身。
她读懂了男人眼底的怀疑。
像是一把薄刃,轻轻挑破她的肌肤,要等一等才会见血。
她心知肚明,从前对自己这样做的人是他,可他忘记了,已经起了疑心。
她还要对人自证清白吗?
难道要她卑微地对人解释,她和前人并没有这般温存态势,将床笫间的事都说给他听吗?
闻蝉难堪到极致,像是面皮都被人生生剜了下来。
蜷起双腿,将赤着的足都收进膝弯,半寸肌肤都不多露。
才颤声说了句:“你走。”
果然不信任他,是有原因的。
谢云章从未多言过此事,反倒会在她惴惴不安时加以安抚。
眼前人呢?他高高在上,像个君王般要她剖开忠心奉上。
叫她觉得屈辱,难堪。
男人被他一赶,本起了三分疑心,也在此刻涨到七分。
“你还没答,又叫我去哪里?”
他从未过问她先前那个丈夫,既然不记得了,询问一句又能如何。
她若当真问心无愧,便将自己的心结解了,两人才好痛快做成真夫妻。
闻蝉却经不住他一问再问,蜷回去的秀足蹬出来,不管不顾往他身上踢!
“你走,你走!别让我再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