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章那丰厚的身家,她还压在箱底呢。
男人无奈摇头,不顾她挣扎,抗起人就往榻边走。
放下来,才单膝抵在廊庑说:“你知不知道,你一心虚,一着急,便会撒泼打滚。”
“谁撒泼了!”
闻蝉在榻沿坐稳,见男人微微仰首,嗓音噙笑,眼底却是危险的探究。
就好像假怀孕那次,他想知道究竟有没有。
“今日海晏来过,你将身边人屏退,同他做了什么?”
果然,宅子里任何一点动静都逃不过他的眼。
“没什么,就和往常一样,说了几句话。”
“是吗?”
谢云章显然没信,轻车熟路撩开她柔软的裙摆,指节缠上腿肚,又径直上滑。
行至大腿时,闻蝉双膝紧并,慌忙隔裙料按住他的手。
“你做什么?”忆起望江楼厢房里那回,脸颊不自觉发烫。
“今日不想吗?”
“我……”
“那就放松。”
不过一瞬迟疑,推拒的手就被男人拨开,她咬唇,亦未止住呜咽。
“我今日难得歇上半日,便想来看看你。”
男人气定神闲,仿佛此刻是正襟危坐,夜话家常。
“慕老诊出陛下中毒,解药已钻研出头绪,想必不出半月,陛下必能醒转。”
闻蝉哪听得进这些,甩甩脑袋,松绾的发髻散落,两条腿虚蹬着,又无济于事。
谢云章察觉,空闲的左手落下,分别拨下她两只绣鞋。
又握着她一边脚踝,递到自己曲起的膝头。
“自己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