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坐到书案上。
膝弯被抵开,男人的身躯卡入她腿间,一只修长的手还牢牢摁着她大腿。
仿佛将她钉在上头了。
“走的那天,我说回来继续。”
闻蝉没忘,那天她就坐在床沿,被人亲得意乱情迷,撩得自己都害怕。
可是继续……现在?
“你还有力气吗?”
她本意是关切,见他似两日没合眼,想叫他去歇着。
可出口的话,好似一番质疑。
说话的嘴被堵上了。
几乎是恶狠狠的,她被掐着后颈,唇瓣生疼,想往后退避,可书案空空荡荡,她哪里都倚靠不着。
只能再往前了,有个男人站在她面前。
腿弯夹住他腰腹,手臂绵软挂在他肩身,闻蝉像是要被人一口吃了,那阵仗吓得她腰肢都隐隐打颤。
终于分开时,她虚软靠在男人肩头,大口大口地喘息。
谢云章什么都没再说,仿佛找到了新的宣泄口,不屑于她依依惜别的神色,或是两句不舍的倾诉了。
大腿被人一托,闻蝉忙环住他颈项。
男人似在抱着她往榻上走,今日滚到榻上是什么光景,她说不清。
脊背终于有所倚靠,他身上惯熏的沉香气,将她团团围住。
她也什么都不说,默许着一切发生。
闻蝉觉得这没什么,这趟被谢云章找到之后,她知道谢云章有多在意自己,知道自己不算被三公子辜负。
往后不会再另嫁了。
哪怕谢云章死了,得了自由,她也不会再另嫁了。
只是这些打算,就像谢云章要去做的事,她不说出来。
床边没点灯,好黑。
不同于今日他回来时看见的憔悴,男人待她很热情,投入其中似乎就是很轻易的事。
“我原本是想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