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又是一阵响雷,沙沙雨声起,她被人从后叼住耳垂。
“谢云章……谢云章你放开我!”
她反抗不过妥协过好几次,可今日不想,真的不想。
这屋子那么干净,是她藏在心底的一片净土,片刻意乱情迷也就罢了,真弄脏了,她会心疼。
她挣扎推拒得比以往每一次都努力,可力道悬殊,还是被人牢牢压在地上。
颈后掌心的热意告诉她,男人兴致正浓。
“别在这里。”
委屈伴着绝望一起涌上来,她眼眶泛酸,无力合上,“去你那里,行不行。”
谢云章制住她便没有继续,贴近她耳畔。
又问:“为什么这里不行?”
他要听她亲口承认,承认旧情难忘的人,不止自己一个。
可身前人就是不肯,肩头颤了颤,有什么晶莹的东西坠下,洇湿身下赤红的芍药。
就好像,是花在泣血。
真犟。
哭得这么可怜,就是不肯松口。
就像当初,但凡她好好说一句,自己都会重新为她布局筹谋,何必生生错过五年。
她一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身子一抽一抽的,咬不住的哭声断续传来。
谢云章忽然泄了气,卸去力道,正要将她拨转过来哄。
谁知她双手刚得自由,便立刻手脚并用往前爬,与他拉开一丈远才罢休。
“你……”
“你不许过来!”
闻蝉真吓坏了,望着他,好像在望什么歹徒。
她刚刚才想明白,眼前的谢云章,并非她记忆里的“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