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听错了,我没有。”
“负责。”
“什么?”
那两个字说得太快,闻蝉怀疑自己听错了。
巾帕覆着男人的眼,此刻他张合的薄唇便在面上分外惹人注目。
一字一顿道:“污我声名,你要负责。”
闻蝉便不出声了。
一说这些事,她总不接茬。
“我替公子把药擦了。”
谢云章知道她不肯。
对自己还存怨,不想回上京,抑或放不下那个没用的前夫,她还存着一堆小心思。
所以,谢云章没把将要复明的事告诉她。
她说要做自己的眼睛,这一定是真的。
只要自己一日不好,她总会留在自己身边。
第二日,那眼疾圣手又来了。
语重心长对闻蝉道:“这药喝了三日还没起色,恐怕是……”
闻蝉的心,随他话音一沉。
又想到包袱里苦心掩藏的迷香,怕是一时用不上了。
“劳您多挂心了。”
她在外间说话,谢云章都听得见。
其实今日眼前更清晰了。
闻蝉走近时,他能依稀辨别她眉目间的神色。
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