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刘娘子,姿态亲昵地挽着一个年轻妇人,又将人带进了对面厢房内。
“我的香囊呢?”
闻蝉本就在纠结,此时到底要不要寻机逃走,了解那对夫妻为人后,心思也有所收敛。
“公子早就知道?”
“这一楼只住她们一对夫妇,我自然要摸清底细。”
他伸出手,闻蝉便会意,上前拉住。
听人又道:“就算要找人带你跑,也选个靠谱的。”
到平明时分,闻蝉早早醒了,猫着腰,隔窗偷看对面。
昨日那年轻妇人留宿了一夜,今早才又被刘娘子送出门。
结果到午后,她又来请闻蝉绣花了。
闻蝉知道她是什么心思,却没有拒绝。
虽不知这刘娘子是何出身,可替丈夫四处网罗貌美妇人,献媚以讨好,实在是过得不易。
这日闻蝉一进屋,便察觉香炉里的香不寻常。
“这是什么香?还挺好闻的。”
“妹妹喜欢,不如多闻闻。”
闻蝉果然凑近,却暗自屏息。
忽然一伸手,将那香头掐了,拔出来,用自己的帕子包好。
“妹妹这是……”
闻蝉回过身,对人了然一笑,“姐姐也瞧见了,我那男人是个银样镴枪头,整日病恹恹的。”
“我既进了这道门,便是肯的,姐姐还使这小心思作甚?”
继而探头往里屋张望,“你家夫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