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后,男人揉了揉额角,低低“嗯”一声。
“叫她过来。”
陆英便绕回来,恭敬作请。
“娘子,大人有请。”
什么毛病。
闻蝉在心中低咒一声,断手断脚了不成,同一屋檐下还要人在中间做桥。
她拖着沉重的衣衫上前,裙裾在地上留下一条醒目水渍。
陆英忍不住提醒:“大人,娘子身上还湿着。”
“无碍。”
闻蝉绕到屏风后,终于窥见他的真容。
看起来完好无损。
面色略有憔悴,但不见哪里包扎,想来并无大碍。
“退下吧。”
这话是对陆英说的,她行过礼,便将闻蝉要被没收的包袱系好,利落出了门去。
屏风后一时寂静。
谢云章说:“你过来。”
闻蝉见他垂着眼,连个正眼都不给自己,一时恼火上头。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我已被休弃,谋逆的罪证捏在你手里,人也在你船上。”
谢云章仍旧没抬眼看她。
只伸出一只手,又说:“过来。”
闻蝉望着他的指节,生怕再不过去,反而会更露馅。
上前几步,把手放入他掌心。
谢云章却顺着她指尖寻到手腕,一把攥住,把人拉到身前。
另一只手轻易寻到她腰身,将人揽坐到怀中。
闻蝉死死扯着他襟口,身前男人的手毫无怜惜,重重在她胸脯腰腹上胡乱按压。
最终停在腹腔处,缓缓向上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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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
闻蝉假意愠怒,狠狠打开他。
谢云章失笑,随后不容分说,手顺她湿透的袄衣下摆钻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