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庄图南重重敲了一下手中扫帚,眼底蛮是厉色:“当时他去找玄门理论,没想到那帮老不死的,一点都没觉得自己有问题!还说他不过是玄门的一个小弟子,能替玄门做事是他的福气。”
“至于家中家人的安全,本来就是他自己应该负责的事情。既然他没有办法保护好家人,就不该随便去出任务。观月你听听,说的这是人话吗?”
“他可是为了完成玄门的任务,才会没办法回来救家人。可玄门非但不负一点责任,还如此轻描淡写、把责任都推回到他身上!”
“我要是他,我也会黑化。”
云观月点了点头,心中很是同意这种说法。
想到恶魔面具讨厌的样子,她也不禁有些唏嘘,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
庄图南继续说道:“你说恶魔面具做了这么多的坏事,固然有他自身的原因,可玄门这事做得太不地道,难怪失了民心。”
云观月点头,也觉得这话说得有道理,眼神不由自主望向外头的商砚礼。
难怪他如此憎恶玄门中人,一切都有迹可寻。
如果当年玄门能保护好恶魔面具的家人,哪怕是在出事之后不逃避责任,替他们全家报仇,恶魔面具都不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可偏偏,玄门一点担当都没有,才会导致今天这种情况。
“实在太气人了!”说到这件事,庄图南也难得深沉摇了摇头,看向门外的商砚礼:“对了观月,这件事你不要在老商面前提起,他非常讨厌玄门中人。”
每一次他和老白在他面前提起,都能感觉到身边的温度低到能冻死人。
云观月点头,心中隐隐觉得或许庄图南看起来神经大条,但对商砚礼却十分了解,对过去的那些事也并非一无所知,只是碍于他不想说,他们才从未提及过。
如此想来,云观月有些羡慕商砚礼和庄图南、白哲之间的友谊。
虽然不知道他们三个到底是什么人,但这种守望相助、永远将对方看得比自己更重的友情着实让人着迷。
商砚礼终于收拾完了隔壁房间,走过来时就见庄图南和云观月手持扫帚、坐着聊天,并未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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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着眉头,一扫帚打过去,落在庄图南腿上:“你在偷懒吗?”
庄图南震惊:“我靠,老商!你是什么双标狗?我和观月一起坐在这儿,你光说我不说她?”
商砚礼闻言,面上表情愈发冷静:“你一个男人让一个女孩子干活本就已经很过分了,还敢自己休息?”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庄图南将身边云观月往商砚礼的方向推了两步:“来来来,把你的女孩子带走,这个房间留给我一个人收拾,这样总可以了吧?”
商砚礼自然不会惯着他,握住云观月手腕便将她带出了房间。
这一连套动作做完,云观月很是吃惊:“真的不管他了,就让他一个人干?”
那间房间可不小。
商砚礼点头:“有什么问题吗?你还怕他一个人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