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没有。”
张丽扭了扭身子,似笑非笑的问:“那还是白家大小姐?”
我摇摇头:“不是。”
张丽哼哼一声:“我就说,你身上这味儿不对,就不是白家大小姐那味道。”
我嘴角一抽。
心想,她们女人在这方面,都是狗鼻子吗?
之前,我跟她处了一宿。
第二天白菲菲上门,也是一鼻子就闻出来了。
这次,我也就跟春花在屋里待了一会儿,甚至什么都没干。
张丽就闻出来了。
似乎猜到我的念头,张丽得意的说:“可别小瞧姐,姐这么些年,也不是白混的。跟姐说说,这次又是什么情况?是你瞧上哪个姑娘了?还是哪个姑娘缠上你了?”
我脑海里,浮现春花的面容。
这要是解释起来,得从那段灰冷的年头说起。
往事如刀。
哪怕伤口已经愈合。
留下的疤,依旧刺痛。
我摇摇头。
不愿再提起。
张丽也没逼我。
她看出我的态度,逗弄我两句,轻飘飘的把话题度了过去。
我看时间不早了,就打算离开。
张丽却说,今天是个好日子,该庆祝一下。
她拿出一瓶酒,倒了两杯,跟我喝了起来。
以感念下酒。
一杯酒下肚,她的眼神就变得迷离。
一举一动,充满韵味。
好似将浑身的风情,全部绽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