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仕途。
要是我说走的太平桥,端的白瓷碗,说明我来自当地大势力,要在古时候,吃的就是乡绅家的饭。
因为乡绅自古有房有地,而且阶级牢固。声望不低,权势不俗。
天冷有衣穿,肚饿有粮吃。
看似普通,实则最稳固。
在一乡一县。
乃实打实的土皇帝。
我若说走的铁板桥,端的土陶碗,说明我入了义社,靠的民团……
凡此种种,都有说法。
但我故作不知。
我一拍桌上的袋子:“来平账的。”
程老大看看我,又看看刘先生,笑容愈发深沉。
“是为春花来的吧,那咱们算算账好了。”
他一拍手,立马有人拿来账本。
一个尖嘴猴腮的瘦猴掏出计算器,噼里啪啦按着数字。
一笔笔账从他嘴里说出来。
“打坏各类酒水十三瓶,共计八万八,杯子二十二个,共计三千七,还有……总计十九万八。”
这数字一出,春花立马忍不住了,着急的说:“之前不才十五万吗?!”
程老大轻笑:“你也说了是之前。”
他又看向我:“怎么样,朋友,这笔账,你有什么异议?”
我拿过账本扫了一眼,立马说:“你这不对啊。她说她就喝了杯茶,打碎一瓶酒,你怎么加这么些?你瞧,你这不是记得清清楚楚?”
程老大懵了。
“不对,另外那女的呢?”
我抬了抬眼:“人都没见着,就让我出钱?真当我傻呢?”
程老大松了口气,挥了挥手。
不多时,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女人被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