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左山,在这个城的偏北,一个村子的山上。
左山有一个寺,惮明寺,住持明了,有二十多个和尚。
这是清代留下来的,甚至这个左山在偏北,到山脚下,在爬山,当时因为进入惮明寺的路,隐蔽,也危险,才保存下来。
第二天,唐曼接了老恩,去左山。
果然是去惮明寺。
上山,爬了半个小时,就进入了危险的地段,从石头的缝隙中走,最后就是挤过去的。
随时都能感觉到,被两侧的石头挤在里面。
有三百多米长,才出去,下台阶,路就好走了。
转角就看到了惮明寺,完全就是在山体上凿出来的。
靠近了,看到了人。
有人过来了。
“找明了师父。”老恩说。
“跟我来。”
往里走,遇到了不少的和尚,几乎都是年老的和尚,没有看到年轻的。
顺着台阶走,估计走到了半山腰,下面就是悬崖,看着让人紧张。
进了一个院子。
这个人没有进院子,就离开了。
“明了。”老恩喊。
“这是清净之地,小点声。”唐曼说。
“我来了,就不清净了。”
明了出来了,六十多岁的人,清瘦,留着胡须。
“老恩,很久不见,请。”
进屋,里面的摆设都是老的,很干净。
泡上茶,喝茶。
“你今天叫我来,有事吧?”老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