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一上来就给顾宴之定罪,张翠花则假意拉了拉她的胳膊,
“妈,你不要怪顾团长,我是自愿的,和他没有关系。”
母女俩一唱一和,把顾宴之弄得一头雾水。
“你们怎么回事?我和翠花清清白白,没啥见不得人的,把事情说清楚。”
张婶贼眉鼠眼地往江晚宁身上瞅了瞅,朝张翠花道:
“说啊,当着人家媳妇把话说清楚。”
江晚宁稳坐钓鱼台,不慌不忙吃饭,嘴角甚至还带着点笑,
“说,我看你和顾团长之间有啥见不得人的个破事。”
顾宴之都要冤死了,他下午的确见过张翠花,但他可是什么都没做啊,搞得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张翠花又是掩面,眼圈都红了,这演技不去卖艺都可惜了。
“顾团长,你下午的时候不是躺在床上睡觉嘛,我给你送了一碗玉米饼子,结果我刚把碗放下,你就摸我。
要不是嫂子回来了,我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以后我都不敢见人了。”
说完,她又趴张婶肩头哭了起来,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张婶连着安慰,朝顾宴之怒目而视,
“顾团长,我知道你位高权重,但也不能欺负了我闺女不认账啊,你说这件事怎么办吧?”
就算不能让他媳妇气跑,也能通过这件事拿捏他,让他不是赔钱,就是以后必须提携自己的儿子,反正少不了好处。
顾宴之急得拳头捏紧,他上阵杀敌都没有这么憋屈过。
“晚宁,这件事不是她说的那样,她来的时候走得很轻,没有声响,我本能以为她是小偷什么的,想抓她,一看是她我就收回了手,她后来自己摔倒,差点扑到我床上,我闪开,她扑了一个空,从头到尾,我都没有碰她。。。。。。”
这个憨憨还在解释。
江晚宁吃饱饭,用手绢擦了擦嘴,起身慢慢朝母女俩走近,脸上似笑非笑,笑容不达眼底,带着一种凌冽的气势,吓得她们连连后退。
“你干什么?你丈夫都做出这种事情了,你都不着急吗?如果你们不给一个合理的解决办法,我们就去找部队说理去。”
张婶在乡下是有名的泼妇,战斗起来不在话下。
江晚宁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