敕勒川外,朱重阴沉着脸。
“陛下,前方斥候来报,敕勒川口除少量戎族斥候之外,并未有戎族主力骑军。”
“陛下,情况有些不对劲。”
闻言,顾浔反而淡然一笑。
“这才是正常情况。”
“若是因为我们,也和部骑军便要全部出动,那才叫真让人失望呢。”
当下这般局势,正如他所预料的一般。
阿罗木眼中,唯有黑旗军方才值得也和部骑军全力而为。
至于其他骑军,他们压根没有放在眼中。
朱重挠了挠头,显然顾浔早就料到会是这般情况。
“陛下,这么说我们是被鄙视了?”
“很显然是了。”
朱重不屑一笑,提了提缰绳。
“陛下,丢掉的面子,我们会亲自杀回来的。”
“嗯,这句话中听,面子不是靠别人给的,而是靠自己争来的。”
“下令,将所有军旗收起来,放缓马速,随我进敕勒川。”
敕勒川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一片相对狭小草原。
此处水草丰茂,未曾陷落之前,一直都是中原历朝历代的马场。
敕勒川,牛羊肥,遍地马儿学撒欢。
风吹草,牛羊现,牧马歌声传四方。
好儿郎,马背上,一路向北战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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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敕勒川上都流传着这样一首牧马歌。
只是后来敕勒川丢失之后,北原铁血镇压,不让传唱此歌,方才慢慢淡去。
当大军进入敕勒川之后,天色已经亮明,除去斥候,依旧未曾见到戎族骑军主力。
“陛下,还是没有戎族骑军的踪影。”
朱重终究是太年轻,还做不到顾浔这般稳重。
迟迟不见戎族骑军主力,他的内心还是有所慌乱的。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们究竟在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