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棒子一个枣子,在绝大部份情况之下,都很受用。
“你这人,当真是一个无耻之徒。”
顾浔呲着牙齿。
“你看我满口白牙,你才是无耻之徒。”
赵凝雪学着顾浔呲牙。
“我也是满口白牙。”
顾浔嘿嘿一笑,一脸无耻之徒的模样。
“人们都说,女子横竖两张嘴。”
赵凝雪愣了片刻。
“你。。。。。。。你,你无耻。”
“我已经解释过了。”
“不要脸。”
“不要便不要。”
“夫妻本是同林鸟,丢脸也不是只有我自己。”
营帐内热闹非凡,营帐外一片肃然。
青红时不时将耳朵贴在营帐上,想要听一听里面什么情况。
可惜啥也听不到,索性跃上营帐头,躺起来数天上的星星。
走马观花汗如雨,春江水暖鸭先知。
无耻之徒遇上无齿之徒,注定是一夜花开春水流。
次日清晨,赵凝雪双颊红润,一脸疲态走出营帐。
“小姐,姑爷如何了?”
赵凝雪淡淡道:
“只是损伤了些许精气,已经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