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撕心裂肺的蛋疼,比挨了无数刀还要来的痛苦。
江夫人看着帷帐后痛苦的儿子,脸上越发阴沉。
她实在想不通江云笙服药后药效极佳,服侍她的小侍女今日都未能下床。
反观自己亲儿子却是捂着下半身痛苦不已,黄豆大小的汗珠不停滚落。
明明两人喝的都是同一瓶药,为何会出现两种不同的症状。
顾浔头上的黑色绑带被取了下来,看着眼前妇人,他心中的许多东西已经得到了证实。
“你可知我是谁?”
顾浔一脸茫然的摇摇头。
论装傻充愣,他还没怕过谁,毕竟在京城装了这么多年,早已轻车熟路。
江夫人语气加重了几分,再次问道:
“你真不知道我是谁?”
顾浔看了一旁而断后厨总管,咧嘴一笑道:
“你不是他夫人吗?”
江夫人脸色瞬间黑的能滴水。
一旁的后厨总管吓得脊背发凉。
顾浔装作察觉到气氛不对的样子,急忙道:
“难道是他的小情妇?”
“难怪要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江夫人心中虽气,可脸上却是露出了些许笑意。
能跟江云笙那傻子三天两头走到一起之人,果然皆是头脑简单之人。
“还望公子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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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塞到顾浔手中。
顾浔看着手中的金子,用牙咬了咬,面露难色。
“夫人,我这人是个嘴碎子,我怕。。。。。。”
江夫人不怕顾浔贪得无厌,就怕顾浔不贪,当即又拿出两锭金子塞进他手里。
“嘴碎的话就多买些吃的,堵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