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怎么没发现还可以这样玩弄小臭蛋?
“哎呀,好好玩啊,要不咱们就一直在这里生活吧,反正饿不了,你把小伙伴们放出来,我们陪你长大,放心,我和你单独的时候才会弹它。”
小臭蛋摇头抗拒,意念一动闪回空间。
呼,可怕,他不要被弹。
呱呱好奇问:“主人,又整完小臭蛋啦?这次过程怎样,说来让我们开开眼界啊。”
大大小小蹲守着的物种,全员期待脸,以看大家长出丑为乐子。
诗诗斜一眼脸红的某人,张口就来,“哼,当然是开揍啊,他变小孩,我拎起就啪啪弹。”
弹?
直觉有爆熟的瓜,呱呱卡姿兰大眼蹭亮,“弹哪?怎么弹?说说,主人,你快说。”
该不会是它想的那样吧?
是不是它想的那样啊?
哎哟,主人你倒是快说啊,急死个机。
“哎,诗诗,你饿不饿,咱们去仓库看看有什么吃的。”大家长拼命挽尊,把人扛起就走。
诗诗呵呵,“弹超级小小鸟,软软的,小小的,皱皱的,很好弹。”
砰的一声,仓库门关上了,却隔绝不了外面幸灾乐祸的喧嚣。
“啊哈哈,谢臭蛋也有今天啊。”
“哥哥好惨啊,变小被媳妇弹,这个我能笑一辈子。”
“笑,笑。”
嘶嘶。
咯咯。
好惨,好惨。
这次过后,谢臭蛋再也不敢肆意妄为了。
海市和京市都给诗诗寄来包裹,大家长开着卡车带着一大串进城领取,然后把小师爸妈和囡囡爸妈及小姨邀请到大院过节。
回程路上又遇到前来谈亲事的岳家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