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哥说,军民一家亲,当兵的职责是保家卫国,但保家和卫国不是一码事,是两码事。
我觉得我大哥说的对。”
王国兴皱了皱眉。
“为父不是说这个。”
“那爹是说的什么?”王敬铎抓脑袋。
“哼,你就装吧!为父还不知道你?”王国兴轻哼一声,知儿莫若父。
王敬铎咧嘴嘿嘿一笑。
“记住,别做傻事。”
王国兴十分认真且慎重的看着儿子道,说罢便让马车停下。
“哦,儿知道了。”王敬铎老实的应下,之后立马反问:
“爹为何让马车停下?”
王国兴白了儿子一眼道:
“下车。”
“啊?”
“你爹我要去钓鱼,你自己回吧。”
“可是爹……我怎么跟娘交代?”王敬铎再度抓脑袋。
“哼,这还不简单,就说陛下找为父有要事商谈,估计要到中午,哦不,要到晚上才能回来。”
王国兴张口就来。
片刻后,王敬铎站在大街上,手里端着御赐的晋爵诏书,迎风凌乱。
……
孙维藩和孙大胜也走在大街上。
他俩没有马车,各自骑着各自的战马,马屁股上,各自挂着自己的晋爵诏书。
“爹啊,咱俩……回军营?”孙大胜率先开了口。
此前由于欠下泰宁侯家的巨额债务,再加上怀宁侯府就剩这父子俩,以至于就连过年,父子俩都是在军营过的,府上早已空荡荡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