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令和侯长远相对苦笑,只好恭敬的把驴二送出办公楼,送到轿车前。
驴二和刀子哥上了轿车,夏令命令院门搬开设置的防备冲卡的障碍物,放驴二的轿车出去,等驴二的轿车出去之后,再重新设置好障碍物,然后严阵以待,等待着韦江的到来。
驴二和刀子哥开车回到不远处的便衣队,把轿车停在便衣队的停车场。
驴二刚停好轿车,宣布就快步从办公区走了过来,一路小跑,跑到驴二面前,说道:
“赵先生,您是从保安团回来的吗?”
驴二笑道:
“是啊,怎么了?”
宣布说道:
“我刚刚听到消息,钱二华子被保安团的人抓走了,连他的家都抄了。”
说到这里,宣布压低声音,瞧瞧驴二的脸色,又小心翼翼的问道:
“赵先生,是您下的命令吗?”
驴二笑眯眯的瞧着宣布,说道:
“怎么,你想为钱二华子求情吗?”
宣布吃了一惊,连忙说道:
“不是不是,赵先生,我是担心韦江----”
驴二道:
“一个副局长,有什么好担心的?你是不是害怕我住在你这里,韦江会带着警察,把你这便衣队给砸了?”
宣布笑了,说道:
“砸便衣队,他韦江还没这个胆子,不过,我是担心韦江请皇军出面----”
驴二打断道:
“你不用管了,皇军那里,我自会应付。为了一个有军统嫌疑的地痞流氓,我不相信会有什么皇军的高层,肯出面说情。”
驴二说到这里,忽然想到一件事,又说道:
“我刚才听保安团的人说,他带人去钱二华子家中抄家的时候,韦江的老婆正好在娘家,侯队长的脸上,被她挠了几道血口子。”
“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你说过钱二华子是韦江的小舅子,而没说是大舅子,那么,韦江的老婆,应该是钱二华子的姐姐吧?”
宣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