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
蒋瓛大骂,“给老子用刑,来点狠的!”
突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住手!”
片刻的错愕之后,屋内行刑的锦衣卫等人急忙躬身,“卑职等见过镇抚大人!”
却是曹泰,一身蟒袍缓缓从外进来。
“小曹。。。”
瞬间,韩勋嘶哑的嚎啕大哭。
“原来是曹侯!”
蒋瓛起身,拱拱手,“今儿怎么不在南镇抚待着,这么有闲情来我这儿?”
曹泰没有说话,而是看着被绑着受刑的韩勋,眼睛微微眯起。
而后他开口道,“口供不是早就写好了吗?拿着他的手按压就是,何必还要折磨他?”
“您忒好心!”
蒋瓛冷笑,“这些谋逆的乱党,死不足惜!”
“是死不足惜!”
曹泰说着,突然盯着蒋瓛的眼睛,“但。。。。你为何要折磨他?”
“小曹,小曹。。。。我没有参与谋反啊!”
韩勋大喊,挣扎着,“我跟凉国公走的近,是我想找个靠山。。。。。你知道我,我从小胆子最小。。。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李子呢,李子怎么没来?兄弟,我知道错了,呜呜呜。。。我真没有谋反呀!”
“闭嘴!”
却不想,曹泰对着他冷喝半声。
“都这个地步了!”
而后,他又叹息一声,“求饶有用吗?”
“他们打我。。。。我实在受不了。。。。”韩勋仍旧是哭,泪雨如下,“你为什么不救我?李子为什么不来,他是不是生我的气?我。。。我就是想找个靠山,我不像你们。。。。。。既有万贯家财,又有太子爷提携照应。。。。。”
“兄弟!”
曹泰说着,给了身后跟着的人一个眼神,“我说了,哭没用!”
随着他话音落下,身后一名锦衣卫,拎着个食盒过来。
“都是你爱吃的!老乔家的驴板肠,东平记的蒸饺。”
曹泰说着,旁若无人的把食盒打开,又直接解开绑着韩勋的绳索,扶着他坐在桌边。
哗啦啦。。。
他倒了一杯酒,“明儿我要出京公干。”
他也挨着韩勋坐下,“最后来看你一眼。。。喝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