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离婚,但你也不爱糖糖,这样纠缠着,除了你们两个人都痛苦,又还能带来什么呢?”
“思蘅,看在糖糖跟了你多年的份上,你放她自由吧!”
沈思蘅刚刚挨了谢幼君一顿毒打,他浑身上哪儿都痛,尤其是脸,不用照镜子,他都知道自己这会儿肯定鼻青脸肿了。
“爸,我之前说的那些,都是气话。”沈思蘅眼睛红着,“我没有想要你们留给糖糖的财产,也没有想要沈氏,我只是气不过,我也是我妈的儿子,为什么她不见我,还不让我回家和她见面。”
“至于说出要你们财产的那些话,就更是气话了。”
“打住吧!”魏清柔走上前,“思蘅,你不用骗我们,也不用自欺欺人。”
“就算你没有想要我们留给糖糖的财产,但是你敢说,你没有嫌弃糖糖吗?”
“你说自己妹妹的那些话,哪一句不是你的真心话呢?”
“你瞧不起自己的亲妹妹,也瞧不起被坏人侵犯过的糖糖,那些都是你的真心话。”
“你现在不必否认,也不必找借口。”
“思蘅,你是男人,男人,就要有做男人的担当。”
魏清柔叹了口气,她拉过纪仁会,“老头子,我们回房吧!把空间留给幼君和思蘅。”
“糖糖,你也和我们来。”
“好。”
纪星糖跟着自己的爸妈进了他们的卧室,客厅内,就只剩下谢幼君和沈思蘅了。
沈思蘅眼睛红着,眼底的泪花到底是忍不住开始闪烁起来,“妈,你也是这么想我的,是吗?”
谢幼君平静地回答:“不是我想这么想你,而是你自己的所作所为,让我们不得不这么想你。”
“思蘅,你小时候,不是这样的。”
“你小时候爱护自己的妹妹,心疼自己的妈妈,所以我才强忍着内心的不舍,一定要把你和星糖送出去。”
“我留下思淼,你以为思淼在帝都是享福的吗?思淼在沈家的日子,你以为就好过了吗?”
谢幼君说着,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那些年里面,我被沈书林威胁,一个人被关在佛堂内,如果思淼不听话,我就要受惩罚。”
“思淼虽然是南天昊的未婚妻,可南天昊并不爱她,相反这些年来,是薄夜寒有意无意地护着她。”
“不然你以为思淼的日子会好过吗?”
“还有,你以为薄夜寒为什么会护着思淼,那是因为思淼冒领了南栀对薄夜寒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