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初到疆北,正需要依仗,这才瞄上了他。
可乔惜碍了她的事。
同为女子,她将乔惜当做了竞争对手,眼珠微转,她想让乔惜出个丑。
他了解男人,再喜欢一个女人,只要那女人当众丢丑,损了男人的面子,他的喜欢都会大打折扣。
如此,她便有机会趁虚而入。
故而柔声娇气同乔惜道,“谢谢爷。”
她只当不知乔惜是女子,可怜楚楚道,“奴刚丢了丑,爷可否赏脸送奴回去?”
乔惜挑了挑眉,“如何送?”
她和苏鹤霆一出包间,便留意这舞姬时不时地打量他们,乔惜便故意盯着这舞姬,将人引了来。
如今倒是要看看,她想作何。
媚娘露出一抹娇笑,“爷跟奴家来便知。”
她握着乔惜的手腕,用力将人带离了护栏。
只凭一根绸带吊着两人。
乔惜忙揽着对方的腰,很是受惊的样子。
媚娘勾唇冷笑,她自小便日以继夜地训练,只要有那根绸带,她便能如那梁上燕,在空中自在如常。
但这被自己掳来的女子……
眼波流转,带着一抹不怀好意,媚娘伸手就朝乔惜的发冠抓去。
心道,等她满头青丝垂落,女子身份暴露,便会引得全场关注。
她再趁机松了她的外袍,这女人的清白便没了,届时,那位贵人定然会厌弃一个被男人看光的女人。
可事情并未如她预想那般,原本满脸惊慌的乔惜,轻松避开了她的手。
媚娘便又想去扯她的腰带,却不怎的,反叫乔惜抓住了绸带,带着她回到了护栏。
乔惜一手抓住绸带,一手挑起媚娘的下巴,在她耳边低语,“就你这点小伎俩,我六岁时就会玩了。”
她说的是实话。
论女人争宠心机,哪个地方有皇宫的精彩和多样。
“你刚刚是装的。”
装的那样害怕的样子。
媚娘怒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