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连他都拿出银钱押乔惜赢,苏鹊突然就不确定了。
她问癞赤脚,“癞大夫,您为何觉得我嫂子不会输?”
癞赤脚不想女儿输银子,低声道,“王妃的内力比老爷子的深厚。”
苏鹊倒抽一口凉气,果断改了主意,“哥,我也赌嫂子赢。”
辰山将银锭收回怀里,重重叹了口气。
所有人都买王妃赢,这赌局进行不下去了,平白失去赚钱的机会,好可惜啊。
苏鹤霆睨了他一眼,朝老爷子喊道,“祖父,您看,大家都不看好您,连个赌局都组不成,您不行啊。”
“谁不行,兔崽子你说谁不行。”
老爷子一听这话,气炸了。
男人不能不行,老男人也一样,他用力一跺脚,震得头上灰白的发髻颠了几颠,委屈道,“你们太过分了,呜呜呜。”
竟没有一个看好他。
他不服气。
接下乔惜一招后,他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朝辰山丢去,“老头赌自己赢。”
辰山眼眸晶亮,忙纵身一跃接过银票,算了算,大声喊道,“老爷子银票两千两,赌他自己赢。”
喊完,他忙将刚刚收回怀里的银锭再度拿出来,“我依旧赌王妃赢,嘿嘿。”
这么有信心?
苏鹊眼珠子一转,“我再加两百两,总共三百两。”
老爷子又跺了跺脚,松松的发髻又跟着颠了颠。
好气,好气,好气!
老头不发威,你们当我是病猫。
他撸起袖子,对乔惜道,“惜宝儿,老头要发功了。”
乔惜弯唇,“拭目以待。”
老爷子一直没用全力,她也想知道老爷子究竟还有那些招数。
余光瞥了眼从马车里探出的小脑袋,乔惜攻势越发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