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又白又直又匀称又纤细,许则匀的虎口张开,大拇指和食指能松松垮垮地圈住知意的脚踝。
玉足上的趾,像圆圆润润的葡萄。
每一个甲都圆润光滑像贝母,太可爱。
许则匀的喉结来回滚动,狠狠沉气,才把注意力拉回知意的脸上。
她的睫毛,此刻像秋风中的蜻蜓翅膀,颤抖,脆弱,美丽。
他叹气,虽然渴望,但他也没想干什么的。
语调懒懒散散,嘴上却不饶人:“到底要多少次,才能不害羞?”
知意的心脏像是被拉紧的小橡皮筋弹了一下,不疼,但又麻又痒。
她也没有很害羞吧……
他们也没有几次赤裸相对吧……
而且,而且……
他们也没有那个什么……
最重要的是,现在,在大家面前,他们还是兄妹。
这儿是医院的病房,总归不能算是私密空间,怎么可能不紧张?
但知意不服软的劲儿又上来,手臂攀上许则匀的脖子。
卷翘的睫毛眯成一层:“谁说我害羞?”
还是幼年时可爱的妹妹,吃蛋糕也要争个强弱先后。
没所谓,他输给她,他愿意一辈子都输给她。
她不给许则匀反应的机会,秀颈上扬,下巴抬起,粉润的唇吻上他。
知意觉得,许则匀的呼吸都停滞了。
是因为她的动作而停的。
她心里腾起一股小小的雀跃和骄傲。
知意很不懂技巧,僵硬地贴上去,她的唇瓣只知道重复的辗转反侧。
指尖顺着他肩颈的肌肉游走,冰冰的,像珍珠,蓦然滑过他的喉结,和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