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拓父母遭遇,要怪他们自己啊,老实听话不就没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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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吗?偏要自己找死。
——蚂蚱为什么会丢?还不是缠头军造孽吗?
邢深感慨:“难怪蚂蚱忽然就攻击她了,别看它是只畜生,不能讲话,有些仇还是记得。”
说到这儿,又有些疑惑:“可是,她说从最最初,就是她们在猎取我们,这是什么意思?缠头军过去,难道都要推翻吗?”
炎拓沉吟了会:“推翻倒不用推翻,就我这个旁观者来看,缠头军一切都没什么问题,只不过,你们对地枭的解读太肤浅了。”
邢深一颗心猛跳,关自身,很难冷静思考,这种时候,旁观者意见会更加中肯:“这话怎么说?”
炎拓说:“阿罗给我讲过缠头军历史,我是当故来听的,这个故里,缠头军一方的内容非常丰富,又是秦始皇,又是刀、鞭、狗三家,又是传承,又是秘密。可是涉及到地枭的部分就特别简单,你们只说,这是种畜生,有两个特性,‘就宝’长生。”
“地枭在你们眼里,跟长白山人参,或者夺宝故里要夺的宝贝一样,都是道具,杵在那儿,配合你们的戏。”
“可是,我在林喜柔身边,探听到它们自称‘夸父后人,逐日一脉’,还说自己本来就是人。林喜柔智计手段你们也都看到了,它们不可能是道具,也许……也不是配角。”
聂九罗心中一动:“你想说……它们是主角?”
炎拓答非所问:“现在,我想问一个问题,秦始皇为什么要派缠头军去找地枭?”
邢深答得迟疑:“因为想……寻求长生之法?”
“那地枭能长生,秦始皇是怎么知道?”
邢深:“因为九鼎啊,秦国得到了九鼎,梁州鼎上记载有地枭,枭起青壤。”
炎拓追问:“梁州鼎上为什么有这记载?”
邢深简直要被他问糊涂了:“那不是大禹各地循行,考察民,记录上去的吗?”
炎拓笑了笑:“问题就在这了,大禹考察民,加以记录,但是,地枭可以就宝长生说法,最早是从谁嘴里传出来,以至于一传再传、传到了大禹耳朵里呢?”
邢深没理解:“那肯定是最早和地枭接触的那些人啊。”
聂九罗叹了口气,提醒他:“还可能是地枭自己传。”
邢深莫名其妙:“地枭……自己传?它们为什么要传这话?”
炎拓说:“这样一推,林喜柔说的话是不是就容易理解了?她说,从最开始,就是枭在猎‘人’。”
卧槽!
邢深顷刻间如被打通任督二脉,一下子全想通了。
——你们这群傻子,从特么两千多年前傻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