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了挑眉,低声道:“灵魂倒是圆满完整。”
既然灵魂无恙,那为何迟迟不醒?
接下来,她又俯身检查了片刻,指尖划过酒杯的手腕、颈侧,甚至拨开杯子头上那近乎平整的眼瞳,都没发现任何异常。
最后,她索性将水晶球重新托在掌心,轻轻按在酒杯眉心。
片刻后,水晶球内的光晕一闪而逝。
球内隐隐出现了一样物什的轮廓。
细看的话,有点像是酒瓶。
看着这个轮廓,她的眼神微动,低头瞥了眼昏迷的酒杯:“难道说……”
“我好像懂了,是族群特性么?倒有点意思。”
虽然嘴上说着有意思,但之后她也没有再深究,而是收起了水晶球,开始布置起了无妄静神仪轨。
显然在她心中,酒杯的情况已经有数。
一刻钟后,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神秘女子也没在意,猜测应该是主祭回来了。
可当脚步声来到门口时,她的耳朵突然动了动。
是主祭的脚步声没错,但除此之外,还有两道浅促的呼吸声,带着被压制的微弱起伏,显然不是清醒状态下的气息。
主祭还带了人?
她眉头微蹙,指尖悬在半空。
她与主祭只是合作关系,向来不掺和奉神派的内部事务,更没打算见其他教徒。
正思忖间,门被推开,主祭从外面走了进来。
不过,主祭身后还漂浮着两个昏迷的人,跟着主祭一起“飘”进了室内。
他轻轻一挥手,飘在半空中的两人直接落到了地上,发出“砰砰——”两道轰响,但就算如此,两人依旧昏迷着,没有苏醒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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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女子表情疑惑的看着趴在地面的两个昏迷者:“他们是……?”
“取祭物回来时,在走廊附近遇到的两只偷偷摸摸的小老鼠,顺道给打昏带回来了。”主祭冷笑一声:“估计又是被那些无聊的传言勾引来的‘调查者’,反正也布置了献祭仪式,等会一起给祭了。”
“传言?”神秘女子似乎想到了什么:“我好像隐约听别人聊起过?好像是什么‘血牢’传言?”
主祭点点头。
“最近几个月,镇上一直有传言,说最大的水蛭祭物制造公司内部有一个隐秘的血牢,专门抓人进来,让水蛭来吸血;这些被抓到血牢的人,又被称为‘血包’。”
说到这时,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嘴角撇了撇:“这种蠢事我们可干不来。真要采血,直接撒钱让人自愿捐不是更省事?这样的血液源头更丰富,也更有活力。”
“反观传言里那所谓的‘血牢血包’,人被关久了血气郁结,血质单一又死气沉沉,水蛭碰都懒得碰。”
“费力把人捆着养着,最后采来的血还没人要,纯属赔本买卖。”他嗤了声,“信这种传言的,不是蠢就是闲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