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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付了了?”曹宇露出期待和感兴趣之色,问道。
“抓到个屁!呸呸呸!”归三明吐了一口嘴巴里的烟丝,说道,“冥顽不灵的家伙,看到无路可逃就直接从楼上跳下来摔死了。”
“哎呀,可惜了。”曹宇啧了一声,摇摇头说道,“这要是能活捉付了,那该多好。”
“谁说不是呢。”归三明点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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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宇还想着从归三明的嘴巴里继续套话,就看到归三明又摸了摸被纱布包裹的折耳根,“哎呦呦,疼死老子了,曹兄我先走了,我去找老蔡,让他再给我上点麻药。”
“快去,快去,让老蔡好生帮你用药。”曹宇热情说道,“这个我太有经验了,要是不养好,后面可是要受罪的。”
“阴天下雨,雨还没下,我这耳根就开始发痒,冬天了,耳根那是又疼又痒,简直别提多难受了。”他看着归三明离开的背影喊道,“归老弟,听兄弟的,别不当回事,听医生的,可要当心呦。”
册那娘,谁不当回事了?!
归三明听得曹宇在身后的喊声,心中气得不轻,这可是耳朵啊,肉生生的耳朵啊。
成了残耳,归三明本就难受,有些自卑,此时,他恨不得转头回去撕碎曹宇的嘴。
然后又想到自己是缺了右耳,曹宇是左耳残了,以后他和曹宇站在一起,会不会被那嚼舌根的混蛋说成‘天残地缺’,他的心中就更加烦闷了。
……
李萃群的堡垒办公室里。
他的表情阴沉不定,从椅子上起身,来到墙壁前,伸手一扯帷幕,盯着墙壁上的上海法租界地图陷入了沉思之中。
“主任。”张鲁进来,低声道。
“什么事?”李萃群没有回头,沉声道。
“赵琦疯了。”张鲁说道。
“疯了?”李萃群回过头,阴鸷的眼眸盯着张鲁看,“说。”
“赵琦连续用刑好些天了,这是一根又臭又硬的骨头,始终没有开口,昨天就用了电刑。”张鲁说道。
……